“绥草,你到底怎么了?你哪里不舒服?告诉我。” 绥草只能大大的张着嘴,好像一个痴呆儿那样呆滞的瞪着眼睛,不住的呜咽。 “你这么看着我,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意思!你别像只河马似的只会呜呜叫,你说句人话。” 李续断在旁边蹲下来,一手按在绥草脑门上,一手托在绥草下巴上。 嘎达几下响动,绥草终于自然的把嘴合拢。 李续断说:“她是下巴脱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