绥草眼神惊恐,低头一看,南宫兜铃顺着她的视线望去,自己的睡裤就像一顶高原上的小帐篷似的。 高耸提拔。 “呜哇!这是啥!”南宫兜铃比绥草还要激动,将她一把推开,手足无措的走来走去。 绥草说:“你冷静点。” “我居然控制不住它,这不是我身上的一部分吗?为什么我没法让它自由的下降啊!绥草,快帮我!这样好可怕!而且还有种火烧的疼痛,很不舒服!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