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有一根无形的鱼线拖着这条鱼似的，一路在空中飞过。

南宫兜铃感到身后有异物接近，赶紧侧身避开。

原来就是这条鱼，一路鼻子的飞入了通天塔的入口。

陈玄生一把掐住鱼，鱼的眼睛充满了单纯的天真，就像孩子的眼睛一样，不停的眨巴眨巴着，在卖弄可爱，只是眼睛的形状，是成年人的形状。

陈玄生把鱼伸在李续断面前，“这个，才是你的师父。”

黑色的鱼在陈玄生手里活泼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