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兜铃捂着额头上的淤青,心里骂道:怎么这陈玄生每次出场都要跟她过不去? 难道她前世造孽,欠他了不成? 刚想到这,见陈玄生脸色有些变化,得知又给他读懂了心思,南宫兜铃慌忙站起来,觉得此地不宜久留。 “我去敷药,邹白痴,你家医药箱在哪里?” 邹正卿刚要指路,哗啦啦一阵铁链响动。 大家都茫然看向陈玄生的位置,他衣袖下飞出一串胳膊那么粗的铁链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