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的门敲响两下。 南宫兜铃在花洒下回过神来。 回忆的时间太长了点,她几乎忘记自己身处何处,看一看双手,指纹都洗皱了。 关掉花洒,从浴缸里跨出来,用毛巾擦干身体,穿上茱萸法衣。 打开浴室门,青豆站在门口,“绥草睡着了,只是还有些发烧。” “可能受惊过度,所以高烧不退。” “这个。”青豆从身后托出一套干净的男式睡衣递给她,“刚才续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