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的笑容:“你可真坏啊,小淘气。” 南宫兜铃打了一个哆嗦,这肉麻兮兮的对白真的叫她无力招架,手臂上的汗毛集体立正。 “这位邹先生,你叫我什么都可以,别叫我小淘气,我对这个词过敏,一听到这三个字,我的手很容易抽筋,说不定一抽筋就给你的脸迎面一拳,可怪不得我,不要挑衅我的忍耐力,OK?” 话刚落音,鼻子里忽然嗅到一股香气,顺着气味往前走,停在自助餐的桌子旁边,南宫兜铃霎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