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房间去的,她一开始以为是梦境,后来给我弄疼,她在惊恐中醒来,却看我不见,因此骇然不已; “我也无法停止,只能不停的侵犯她,她抓着床架声嘶力竭的惨叫,甚至把她父母都叫来了,一家子全跑到她床边围观,我依旧在她身上,但是无人能看到我的影踪; “这些人看见的,只是她两腿大张,以某种羞耻的频率,身体拼命朝床头撞动,从她洁白睡裙下还渗出血来,我要完她后,就直接回到了棺材里;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