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父亲的声音听上去就像在吩咐厨师切菜一样漫不经心,没有起伏,没有感情,没有人类应有的怜悯。 屠夫们掂量了一下钱袋,接着从腰后抽出随身携带的菜刀,握紧油腻腻的木把手,走近台上的尸体。 这一切的画面,南宫兜铃都通过男尸的叙述,一一在脑中清晰的描绘出来; 他说屠夫们斩下尸体双臂时,浑浊的暗黄色尸油沿着桌腿流下,仿佛一堆融化的蜡; 他还说屠夫们剁他双腿时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