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酒香弥漫整个屋子。 虫子猛然将脑袋沉没到酒坛里,咕嘟咕嘟的喝起酒来。 绥草则像一具僵尸,直挺挺的站在酒坛前,一动不动,只有喉咙部位起伏不宁。 这一刻,虫子仿佛成了她嘴里伸出来的巨型吸管。 南宫兜铃不明白这一幕,“它好端端的怎么喝起酒来了?还不把我们的存在当回事,是小看我们吗?” 李续断认真的嗅了嗅,说:“这种酒香是黄酒。” 南宫兜铃顿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