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子剩余的身体还深深盘踞在绥草的肚子里,南宫兜铃不敢再尝试去抓它,那种软绵绵还带有毛刺的触感光是想想就令她头皮发麻; 李续断比出一个鼓足勇气的表情,伸直双臂,猛然上前拽住虫子身体,仿佛在和一条非洲蟒蛇搏斗; 李续断用力把虫子往外拖曳,绥草从胸腔深处发出干呕的声音,鼻孔和嘴角渗出大量鲜血。 南宫兜铃慌忙制止李续断,“师叔,你先放开蛊虫,绥草内出血了,我猜虫子的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