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把我放下。” 青豆到了天台,把绥草放在地上。 绥草抱怨:“这天台好脏,到处都是泥巴!” 她在泥泞中踮起赤裸的脚趾头,走到一块稍微干净点的地砖上站着,怀里什么都没有,包包鞋子早已不见; 身上只有一件半湿的真丝连衣裙,原本蓬松的波浪卷此刻扁塌了下来,头发乱糟糟的粘在脱妆的脸蛋上,她的睫毛膏在眼周晕成一团黑眼圈,活像一只大熊猫。 青豆悬浮在半空,等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