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露出一个欣然的微笑,“我把这些孩子的脑袋带到女儿的坟墓前,告诉她,她没有枉死,我为她伸冤了。” 南宫兜铃静静听着,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气愤在胸膛里冲撞。 “你怎么也会躺在这停尸间里?” “缺席了一个人,不是吗?”周落回绕着金属解剖台打转,盯着孩子们的尸体,目光就像在观赏他自己揉捏出来的雕塑。 “还有最后一个人,林海龙,他的警惕性是最高的,从来就没有放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