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嘴,不是存心惹弘历怀疑吗? 魏静萱在心里暗骂一句,爬到弘历脚边,垂泪道:“皇上,臣妾与李侍卫确实是清白的,到底要怎么说,您才肯相信臣妾?” 瑕月漠然看着魏静萱在那里装模作样,到了这一步,她已经没有任何气恼或是愤恨,因为她知道,魏静萱这一次,再不可能逃脱。 “清白?”弘历嗤笑道:“这真是朕听过最好笑的笑话,魏静萱,到了这个时候,你还在演戏吗?二十年,你在朕身边二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