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,还想再来吗?”面对瑕月的威胁,江丰死死咬着牙,不让自己在她面前示了弱,然等待他的,是又一道伤口,以及……无法忍耐的骚痒。 在划到第四刀之时,江丰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无休止又痒入骨髓的疼痛,流泪向瑕月磕头哀求,瑕月示意齐宽扯下他蒙嘴的布,冷声道:“肯说了吗?” 江丰有气无力地道:“求皇后娘娘饶了奴才的刑罚,奴才……奴才愿意……什么都愿意说!” 面对他的求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