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雁儿闻言,急忙道:“没有,奴婢只是将自己看到的事情说出来,至于陷害……奴婢入宫不过一月,与他们只称得上相识,无仇无怨的,为什么要害他们?” 瑕月垂目道:“这个就要问你自己了,你当真以为自己掩饰得天衣无缝吗?” 乔雁儿跪着的身子轻轻一缩,有些害怕地道:“奴婢不明白娘娘的意思。” 瑕月上前一步道:“皇上,乔雁儿曾说过,她出身贫苦,每天要做许多事情,但臣妾发现她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