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了,如今,臣弟心中只有福晋与几个子女。” 弘历一言不发地盯着弘昼,虽然后者说得合情合理,挑不出什么错来,但他始终觉得弘昼对瑕月的心意没有那么简单;自从长大后,除了自己死里逃生从福州回来,弘昼喜极而泣那一次之外,就再不曾见弘昼落过泪,这一次却失态落泪,实在难令他不怀疑。 “希望……你说的都是真的。”这般说着,弘历扬声道:“来人,传陶安!” 弘昼满心苦涩,弘历果然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