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”说着,他又道:“二位阿哥不如在这里坐一会儿,院正应该很快会回来。” 永珹思索片刻,摇头道:“不必了,我们自己去找方太医吧。”说着,他便要离去,庄正面有疑色地拦住他道:“四阿哥,您可是身子有恙?” 永珹被他问得莫名其妙,道:“没有啊,我并无病痛。” “既是这样,为何您身上有这么重的药味?”被庄正这么一说,永珹低头闻了一下,果然发现自己满身药味,永璋在一旁道:“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