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问你,若只是寻常的烫伤,按理来说,几日下来,应该开始愈合,怎会溃烂红肿的那么严重?” “三哥说了伤口有些反复,所以……”不等永珹说完,瑕月已是道:“不是反复,而是他刻意不抹药,任由伤口溃烂。” “啊?!”永珹难以置信地望着瑕月,道:“这是为何?” “因为他需要伤口溃烂,借此遮掩原先的牙印,若非如此,他今夜难逃罪责!” 永珹愣愣地站在那里,良久,他用力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