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想要拿这个当证据?”不等瑕月开口,黄氏已是摇头道:“没用的,就算真有,愉妃也早就让人擦拭掉了,哪里还会留着让咱们发现。” “所以本宫才要传仵作来问,看他有没有法子验出曾经沾染过血迹的地方,还有,能否证明血是属于冬梅的。” 知春回来之时,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,在他身后跟着一个人,正是仵作林贵,在后者行过礼后,瑕月望着他道:“林贵,你任仵作有多少年了?” 林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