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没事,待会回去歇一会儿就好了。”顿一顿,她又道:“天色不早了,臣妾扶您起来。” 弘历点点头,就着她的手坐起身来,揉一揉额头道:“很久没有喝这么多酒了,幸好有你替朕按摩,否则朕这会儿还头痛的起不了身呢。” 四喜端了铜盆进来,瑕月绞过面巾递给弘历,道:“皇上一向不贪杯的,怎么这次喝了那么多?” 弘历动作一滞,旋即若无其事地取过面巾,道:“江南米酒回味悠长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