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跳,好一会儿方才定下神来,旋即摇头道:“皇上固然可以,但娴贵妃怀的是龙胎,他怎么可能会除去自己的骨内,这根本就不可能。” 愉妃睨了她一眼,道:“本宫的印象里,从来没有‘不可能’三个字,关键在于……你怎么去做!” 金氏仔细想了一会儿,还是摇头道:“任臣妾怎么想,都不可能令皇上除去自己的孩子!” 愉妃笑一笑,忽地道:“金嫔的阿玛是武备院卿,兄长在户部任差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