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怎么哭起来了?” 瑕月连忙抹去眼泪道:“我mei shi ,我只是怕你一觉醒来后,不认识得我了。” 知春无力地笑道:“奴婢只是多睡了一会儿罢了,怎么会不认识主子。” 周全在一旁道:“可别以为你主子是在与你开玩笑,差一点,你就真的不认识人了,变成与陈氏一样的疯子傻子。” 瑕月抚着知春还在发烫的额头,道:“你烧了一天一夜了,宋太医说,若是今晚不能退烧,你就会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