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 胤禛冷笑道:“照你这么说,错的倒是贵妃与燕贵人了?” “是。”事到如今,刘氏也没什么不敢说的了,因为她此刻已经身处死地了,“若当初贵妃肯对燕贵人的行为稍加制止,臣妾便不会走这一条路,弘瞻是臣妾的儿子,您以为臣妾拿他作饵,臣妾心不痛吗?可是若臣妾什么都不做,燕贵人会越来越过份,到时候臣妾与弘瞻连容身之地都没有了。臣妾可以不为自己考虑,却不能不为弘瞻考虑!”她知道,胤禛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