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臣才敢与额娘相认,还望额娘恕罪。” “母子之间谈何恕罪,能知道你还活着,额娘就已经很高兴了。”这般说着,忍不住又掉下泪来。 弘历一边扶她起来,一边安慰道:“儿臣回来,额娘应该高兴才是,可不该落泪呢。” 凌若点点头,用力止住还在发酸的眼眶,心疼地抚着弘历脸上的伤痕道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 弘历轻描淡写地道:“没什么,是儿臣在福州受的一点小教训罢了,如今一切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