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后,胤禛走下来道:“上次你给朕开的那个方子甚是不错,朕感觉身子好了许多,也不会常觉得累,所以朕想你再替朕把把脉,但是否还要继续服药。” 容远答应一声,上前将手指搭在胤禛的腕上,刚一搭上眉头就皱了起来,喃喃道:“奇怪,怎么会这样?” 胤禛心中有数,却是未曾说破,只是道:“徐太医何事奇怪?” 容远沉吟了一下道:“恕草民直言,皇上最近是否没有听草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