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当是为了额娘,为了皇阿玛,你再忍忍,忍忍!” 她努力忍着不哭出来,但眼泪还是不断落下,根本止不住,尤其是怀中弘历那一声声痛苦到极处的嘶喊,犹如受了重伤的野兽。 看到他们母子这个样子,胤禛亦湿了眼睛,哑声道:“徐太医,有没有办法让弘历再昏睡过去,这样他也不会太痛苦。” 容远神色沉重的摇头,“若有办法,草民早就用了,现在连睡穴都治不住四阿哥,可见他身上的痛痒已经到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