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,在绘秋又来明嘲暗讽一番后,如柳再也忍不住对舒穆禄氏道:“主子,您还要这样一直纵容她下去吗?” 舒穆禄氏正将绣花针从紧繃的锦缎上穿过,在针尾穿着一根孔雀蓝色的丝线,头也不抬地道:“不纵容又能如何,她如今是成嫔身边的人,打狗尚且要看主人。” “可她真得很过份。”雨姗是个好ng子的,连她都忍不住,可想而知绘秋有多过份。 “我知道。”在绣了几针后,舒穆禄氏放下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