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其实是来求我。” 求?怜儿愕然地睁着美目,在她心中,父亲一直是强势的人,这个字眼无论如何都与他扯不上关系。 “他知道你曾击鼓鸣冤,被我退回去后,一直心怀不愤,多有口不择言之时;他怕我会定你的罪,所以特意来恳求我不要与你一般见识。”陈元敬顿一顿道:“世侄女,其实你父亲真的很疼你,我与他相交这么多年,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为一个人拉下脸皮来恳求。” 凌若拍拍怜儿的手,深有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