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祥已是一身冷汗,心神不宁地抓起半凉的茶盏大口大口喝着,连茶叶梗子喝进去了都不知道,待得将一盅茶喝个精光后似乎想到了什么,神情一亮脱口道:“皇阿玛!整件事他最清楚!” “皇阿玛……”胤禛长身而起,神色复杂地道:“我最捉摸不透的就是皇阿玛的心思,他老人家到底是个什么想法;要说碍于众论要追究太子之错又何以将奏折悉数留中,要说保太子,又一直不曾就此事说过半句。” “四哥!”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