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清晨起便浠沥沥的下着秋雨,且又有斜风,令这雨无孔不入,容远一路自宫中来到雍王府,虽撑了伞依旧湿了衣衫。入得净思居,接过水秀递来的软巾随意拭了拭脸后,便取出软垫,开始替凌若搭脉,比他早一步过来的瓜尔佳氏便在旁边瞧着。 容远收回手,低了头不知在想些什么,许久后方才问道:“凌福晋最近觉得身子如何,有否不适之处?” 听得他这么问凌若隐隐有不祥的预感,仔细回想了一下,“这几日晨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