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门炮依次发射,十八发三磅重的实心铁弹相继扎入密集的清军人群中,只听到一片惨叫声和骨骼断裂的声音,砸烂的颅骨碎片,脑浆和握着兵器的胳膊飞上天空。炮弹落在地上,又弹跳起来,再次扎入后面的人群中,齐刷刷拉出一条条血线。 “啊!”一名嘴唇上只有淡淡绒毛,看起来大约十六七岁的清兵看着落在自己身边的人头,惊恐的大叫一声,转身就跑。还没等他迈开步子,就感觉脖子一凉,接着脑后的小辫子就被人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