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她怒目瞪向安坐在那里慢条斯理擦枪的他。 “你对她做过什么?” 他冷笑不语,依旧仔仔细细的擦着枪,擦了几遍后,他调整了一下准星,将枪口对准了皛皛。 皛皛不躲也不闪,对于这种人,惧怕只会让他兴奋,越是兴奋,越可能激发他的杀意,得不偿失。 她镇定自若的笑了笑,“杀人,非法禁锢,私藏枪支,每一条都是大罪!” “那也要看警察嫩不能抓到我!”他挑了挑眉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