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节,这里没什么人,冷清至极,一眼望去除了整齐的墓碑,就只有鲜绿的植物,这样的时节里,很少会有人来,但一个高大的身影却孤零零的站墓碑前,他一身黑衣,站了许久,让人有些分不清他是人,还是鬼。 突然,他缓缓蹲下,掏出手绢,仔细的擦拭着墓碑上的尘埃,当擦到这对母子的相片时,总是不苟言笑,像刷了一层浆糊般硬邦邦的脸突然有了笑容。 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笑,带有一种什么都放下的感觉,仿佛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