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虽然看不见,可是仅仅是感受着唐庆的呼吸声,唐子骞都可以确定,此时此刻的唐庆是无比的紧张的。 他浑身上下的紧张,可不仅仅只是从脸庞上展现出来的。 哪怕是此时这房内的空气中,都无处不散发着紧张。 “堂弟今天到底是怎么了?怎么净说笑话呢?我怎么可能会紧张?你难得到我们别院来坐,我高兴都来不及,怎么可能会紧张呢?” 看! 这就是做贼心虚的人说出来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