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再见到过一面的父亲,唐庆的心下微微迟疑了起来,唇角处却是慢慢的溢出了几句言不由衷的话。 “怎么会呢?我当然欢迎你来。只是这些年来跟堂弟你极少数见面说话,更别谈你会出现在我们别院中了,不过今天怎么想到过来了?快进来坐啊。” 强行说出了这番言不由衷的话语,唐庆的心底那股难受的苦逼滋味儿却只有他自己明白。 依然依靠在门框上不动的唐子骞这个时候蓦然间轻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