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捎一句话给他,就说谢谢他的关心。” “我才不捎呢,这种话还是你自己说比较妥,虽然我不介意当传话筒,但是到我嘴里就变味了,还是你当面和他说吧。” “对了,他最近过得好吗?” “不好。他在公司附近的小区里租了一个公寓,很小的那种,几乎整天都待在公司,很少外出,也很少交际,每天都回去得很晚,有时候半夜还会给我打电话,问我有没有你的消息。” 陆薇的嘴唇上扬,目光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