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要用谎言来掩盖一些东西,可这个谎才刚刚说出口,就已经被秦空给堵了回去。 秦空继续道:“程峰大人的脑子,可绝不糊涂,受没受过伤受过什么样的伤他自己最清楚,岂是你能胡说的” “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”陆崇喉结滚动,事发突然,他此刻心中七上八下,已经乱了方寸。 “你当然能听懂。” 秦空淡然一笑,道:“当然,如果你执意要说程峰大人是受了伤也可以,只不过,届时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