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。” 原本,曾毅今个是出来放松心情的,可是,碰到了这档子事,还谈什么放松心情,还不如不出来的好。 说这话的时候,曾毅已经慢悠悠的离开了位置:“把酒钱结了吧。” 曾毅此时可仍旧是记着这事的,让跪在地上的那个东厂的番子都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了。 燕南飞点头,从袖筒里取出了一锭纹银,抛到了店小二的怀里,这银子,肯定是多,不过,却也不用找了。 “为非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