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脸:“先回府。” 她刚才跟萧元竺几乎已经算是直接摊了牌,甚至言语间没有给两人之间留半分余地,虽然知道萧元竺未必会冒着牵连他自己的风险将她的事情捅出来,可是廖楚修有一句话说的没错,萧元竺的有些行径跟疯子无疑。 他的行事手段,和往常做的那些事情,都显示出他的心思与常人不同,而他的事情自然不能以常理度之,哪怕只有一两分暴露的可能,她也要先告诉爹爹才好,提前做好准备,哪怕他当真一气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