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自琅乐筝的脚心处涌起,直冲天灵盖。 如果不问个明白,自己马上就要七窍生烟。 不管了,不顾了,就那么冲到浴室的门口。 而浴室的门,并没有关。 窦井然背对门口,站在淋浴之下。 “窦井然,我问你……” 气急之下的话语,只说了一半,窦井然就转过身来。依然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,让琅乐筝爱不起来,同样也恨不动他。 唯有咬碎一口银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