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道的!你爸爸也不会枉死的!” 叔叔伯伯们关心的话,景景仿佛没有听见一般,她缓缓的向病床走过去,每走一步,心里的痛就多一分。 “爸爸……”唇瓣颤抖,纤长的睫毛在泪珠中也颤的厉害,“爸爸,我是景景,我来了。” 她在病床前停了下来,握住白青山冰凉而僵硬的手。 “对不起爸爸,我来晚了。”眼泪从睫毛上滚落,划过脸颊,流过嘴角,汇入口腔,咸涩难忍。 可却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