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怀里明显被吓到的小姑娘,盛靳川阖了一下眼,等在睁开的时候,眼底的狠厉已经彻底消失了。 “早。”他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,醒后的嗓子有些嘶哑,但并不妨碍景景被征服。 她往他的怀里蹭了蹭,脑袋埋在他的胸口,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恐慌,羞赧的回应着“早啊!” 她的声音,永远都是那么娇嗔。 很多年以后,盛靳川都十分怀念她曾经能将他一身愁伤融化了的娇嗔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