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凛深把刚刚弄好的鸡蛋液放在一旁,洗了个手,“嗯,你说。” “唐糖她……她的爸爸是我的队长,因为一次意外为了救我而牺牲了,她妈妈也殉情了。”霍寒璋说这话的时候,神色充满了痛苦。 显然,这是一段他不想回忆的记忆。 “啊?真是个可怜的小姑娘。”阮清听了霍寒璋的话之后,对小姑娘心疼的不得了。 “其他家人呢?”霍凛深比较冷静一下,问。 霍寒璋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