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承之看着被愤恨包围住的阮洛溪,突然很同情她,但仅限于这一秒钟。 “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?你一样在伪装在老太太面前你乖巧听话,可转头你就对霍寒嚣下毒手。”阮洛溪尖叫着。 “所以我们是同一类人。”厉承之将一叠照片丢在阮洛溪的面前,“好好欣赏。” 阮洛溪只看了一眼,就快要疯了。 每一张……都是她。 毫无例外的都没有穿衣服! 身上,痕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