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摇摇头,手背在身后,笃定道:“被打死的人,是我一个同窗。于情于理,我们都应该帮他伸张正义。” 元姨娘问道:“这事他家人是怎么说的?” 苏禾笑叹道:“自幼父母双亡,年迈多病的祖母含辛茹苦养他长大,家里靠着一亩田、他祖母做一些针黹渡日,过得不太容易。县官见案件牵扯到杨府,也不愿意审理。现在恐怕连棺木都没钱筹备。” 元姨娘哀伤道:“既然是同窗,咱们能帮一点就帮一点她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