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粗的竹叶青蛇啊,都快要咬过来了,他要是再晚来一步的话,真的要被蛇咬了。 眼泪怎么也止不住,越流越多起来。 白城安皱眉,碰到这样爱哭的丫头,还是他生平第一次需要去哄。他有些无奈的叹息,将灯笼放到高处,走到她身前蹲下身,用手替她抹去脸颊上的泪水,轻声说道:“再哭下去,一会要赶不上法会了。要不然,你回来再哭?” 苏三媛抬头瞪白城安,恼道:“你有见过谁哭完以后,停一会,又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