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姐妹们一起讨论,是不想去还是生病了?”说罢伸手在王秀英额头轻轻碰了碰。 “她呀,今日做错了事被祖母罚了,哪里高兴地起来?”平时如同闷葫芦一般的王秀景突然开了腔,只是她那幸灾乐祸的声音显得尤其刺耳。 韩先生目光一冷,转向王秀景,虽然只是静静地看着王秀景,脸上的神情也如平日时候一样带着暖人的春风,却给了王秀景无限的压力,让她刹那间重新成了闷葫芦,再不敢造次多言。 韩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