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擦,这身衣服穿的我浑身不自在。”白俊逸毫无形象地把钢盔一丢,脱掉了身上的作战服去洗掉了脸上的油彩说。 唐凝看着脸上湿漉漉的白俊逸,递过去一条毛巾,说:“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?” 白俊逸擦拭水珠的动作顿了一下,然后一脸自然地说:“你知道的,之前我是当兵的,但是没有告诉你的是我所在的兵种比较特殊,是会上战场的那一类特种兵。” “所以你哥哥会牺牲。”白俊逸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