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黎惜兰本就不舒服,韩贵嫔又这般不合礼数,是以言语间略有些不高兴。 手里绞着手绢,韩贵嫔看了眼两旁的奴婢。黎惜兰轻轻挥了挥手,让奴婢们都下去了,只留了心腹姑姑胥常芬在门口站着。 韩贵嫔再绷不住了,一膝盖跪在淑贵妃面前,哭求道:“贵妃姐姐,你这回可要救救我呀!” “你要我救你,你也要说清楚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啊!” 黎惜兰头疼。韩贵嫔平素口齿虽然伶俐、尖刻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