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低垂着眸子看她,仿佛前一刻的紧张都尽数克制在了平静与深沉的眸色之下。若不是梁荷颂亲耳听见了厉鸿澈方才的那丝紧张,她都以为厉鸿澈根本不痒不痛了。 “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 “皇上……臣妾,很好。” 厉鸿澈皱了皱眉。 “很好?你有气无力的这样子,你告诉朕说你很好?” “……” 厉鸿澈屏退了奴才,屋子里只剩下梁荷颂与他。梁荷颂以为厉鸿澈有什么话